惠鱼

【长期约稿见置顶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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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混乱cp/恶搞向】胡诌锦香亭(第三回)

哈哈哈虽然没几个人看但我还是超想写der,毕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(流下眼泪)
深夜激情更新一波!三哥出场!按这个速度,二毛大概得第五六回才出场了(。)

阅前说明:
*卡论文时的休闲产物,15对cp,洁癖慎入(tag为shinhwa+本章主要cp)
*本章涉及:ricjin,ricdy,ricwan,一句话ricsung+jindy+wanjin+kyojae
【↑请有cp洁癖的姑娘一定要看清楚↑】

第三回 晸赫亭中结良缘 烔完园内惹情债

书接上回,文大少进了锦香亭,原以为自己才是那怜花之人,不想却遭了朴小爷桌下的性骚扰。这文大少看着呆头呆脑,实际却是个人精,虽被朴、李二人的美色一时迷了眼睛,到底不傻,再加上先前打听过此人的不少花边新闻,很快就懂得了朴小爷是在存心勾引。他暗自道:“我原本就想找个美人凑对,这小少爷既然这般貌美,又大胆主动,索性将他收进宅中,到底不亏。”但又见朴小爷勾人时的神态动作颇为熟练,心知这小妖实在淫邪,若是真正娶成了正妻,岂不得将他文大少绿个彻底?心下便又是一阵踌躇,思量道:“这姓朴的心术不正,绝非君子良配。那郑小将军又过分凶悍,最紧要是爱扇人耳巴子,娶回家也是受罪。我文家到底也算一方豪门,与他俩来段露水姻缘也就罢了,真正这主母之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的。除漂亮外,首要的该是举动端庄、持身谨慎,再则需巧慧可人、德性温和。所谓‘英雄不问出处’,若有人能满足了这几条,便非名门之后,也不打紧。”想到这里,眼珠子忍不住往朴小爷身旁陪坐的小书童身上瞟,只觉这位颇有城府的小白兔才真正可喜,实乃文家主母的不二人选。尤其小美人眼下尚未长成,带回文家亲自调教起来,想必更是别有一番情趣。这般想着,盯着小书童那一截白莹莹的颈儿、红艳艳的嘴儿,竟不由痴了。
朴小爷的色诱向来是未败过的,千想百想也想不到这公子哥见了自己还会想着别人。看这文大少一味盯着小书童瞧,他还道是此人放不开、不肯在有第三人的情况下与自己苟且,便“啊哟”一声,故作不慎将手上这一盏茶打翻在地。小书童见了,知道这是特意支开自己呢,会意道:“少爷莫慌,善皓去屋里取帕子收拾。”说罢便走。朴小爷“嗯”了一声,也不管他,只如燕子归巢似地依偎到文大少身边来,捏着水袖去抚文大少的胸膛,眼睫颤颤,温声细语道:“这茶是小皓刚煮出来的,甚是烫人,把公子伤着了么?”
文大少可谓当代柳下惠,现下虽然美人在怀,却毫无兴趣,只一个劲儿盯着小书童那越来越远的背影看,想着这孩子的身条当真纤弱,若是娶进了文家,非得给他好好补补不可。听那朴小爷提了“小皓”二字,便顺着往下问道:“这碧螺春竟是出自小皓之手么?难怪有这般奇香……朴少当真是收了个妙人。”
朴小爷蹙了蹙眉,心道小皓二字是我独有的称呼,岂是你随随便便可叫得的?便索性张嘴咬了一下文大少的锁骨,窝在他怀里拉开话题调皮笑道:“什么朴少不朴少的,倒叫得生分了。公子不知晓忠栽的字号么?”
文大少从未遇见过如此开放的良家男子,手搭在朴小爷的细腰上,推也不是,抱也不是,一时窘然,只好随着他叫了声“淳津”,心下计较:“在他三人里,我自是最中意小皓的。只是这煮熟的鸭子摆在眼前,岂有不吃的道理?何况‘才子共佳人,如今正年少’,淳津既有万种风流,我亦算得十分俊俏,光看外表,便是一等一的登对,此番艳事,实在弃之可惜。再则,小皓跟了淳津这般多年岁,淳津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,方才寻个由头回避,想必也是为了促成我同淳津的这一段好事。可见就算我在亭中把淳津办了,小皓也是不会呷醋的。”心理功夫做足了,也就抛去了最后的一丝道德底线,低下头去亲朴小爷的脸蛋。朴小爷心下一喜,只道这死呆子总算开了窍,便就这么坐在文大少腿上热情回应着。二人本就都是风月老手,朴小爷自不必说,就是那文大少也是吃惯了花酒的,如今两个本事高强的凑作了一堆,更是一拍即合。只见得这对狗男男耳鬓厮磨,衣衫半褪,星眼朦胧,朱唇气喘,眼看就要在亭子里促成了好事,却听小皓慌慌张张冲了回来:“少爷,郑家那位带着老爷冲进来啦!”他怕惊动外头正寻人的郑小将军,清亮亮的少年音压得又低又急,落在二人耳中却有如惊雷,吓得原本抱成一团的二人立时散开了。朴小爷是怕被老爹看见了挨一顿荆条,慌慌张张地整理着衣衫躲进内屋里去了;文大少则是怕小皓有什么不满,遂边整装边去偷眼瞧小皓的神情。不想小皓竟是半点醋意也无,只嫌他衣衫穿得太慢,匆匆忙忙地凑过来给他打理,轻声嘱咐道:“郑小将军性子太烈,公子若是落在了小将军手里,怕是要吃好一顿苦头。善皓也知道公子是大富之家,只是这长安与金陵离得太远,公子家中的势力也一时照顾不来,实在不必与他郑家硬对上。还望公子听善皓一声劝,君子不争一时之气,且委屈一番,避避郑小将军的锋芒罢。”
小皓身形甚是纤小,只同文大少的胸膛一般高矮,低着头说话时流露出的那股子清纯不造作的神态实在惹人疼爱。文大少嗅着他发间传来的那股果香,心中如小鹿乱跳,比起方才衣冠不整的朴小爷,他竟更钟爱此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李小书童,便下意识喃喃应道:“你的话,我自然是听的……”说着,不自觉去牵李小书童的小手。
小皓正在意着别的事,被他这么一捉,心下一跳,想要挣脱,又挣不开,眼见前院搜查的郑小将军一行人越发近了,只好由着他十指相扣,飞快续道:“这朴府全遭郑小将军派兵围住了,公子若是翻出去,定会落入郑家手中。善皓有个计较,这内院正好与金烔完金公子的府邸连着,那位金公子也是我家少爷的旧识,心地颇善,公子同他说清楚原委,金公子必会收留……”一面叮嘱,一面将文大少扶上了瓦墙,正要叫文大少快走呢,却听这人转头问道:“你叫谁都叫公子么?”
小皓愣了愣,道:“倒也不是。”
文大少望着他如水般清澈的眼睛,低声笑道:“这一声声公子的,倒叫得生分了。小皓不知晓我的名号么?”这话却是从爱调情的朴小爷那边抄过来的。见小皓不肯答,只好又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,换句话问:“待躲过这一时,你我还能相见么?”
小皓避重就轻:“少爷从不肯与情郎幽会第二次的,公子不若早些断了这份心。”
文大少却不依不饶:“我想见的倒不是淳津。”他还待再分说几句,却被小皓一下推下了围墙,掉入了隔壁金府的地界了。文大少心知郑小将军立时就要闯到小皓这边来了,也就不再多言,只急急掏出了方才小将军在意的那条手帕,将一件物事裹了起来,抛到了围墙另一头,冲小皓叫了一声:“来日以此为信!”待得墙那边幽幽传来了一个“好”字,这才放下心来,往金府宅内走去。
这金公子的名字,文大少也是在八卦里听过的。说是个书香门第出身的,文章写得极好,又精通医术,兼之宅心仁厚,在这长安城内煞是有名,只可惜某年某月被小书童下了药送到了朴小爷房里去,从此就染上了断袖之癖。不过他这断袖断得和朴小爷、郑小将军们又不相同,朴小爷是热衷于辣手摧花,郑小将军是被摧的那朵花,而金公子却是一个原教旨主义的基佬,自被掰弯以来,都只是安安分分地与人谈着地下恋爱,除恋爱对象是男人以外,别的地方俱与钢铁直男没什么不同。文大少虽是个花花大少,却也有着纯情的小期待,心底还是想与人谈一场第不知多少次的初恋的,因此对纯情系的金公子也颇感兴趣——诸位看官,须知这文大少向来受的是封建男权教育,哪有什么一夫一妻制的概念,他虽是真心喜爱小皓,一心想把小皓娶为正房,脑袋里却仍转着些纳妾偷腥的念想;是以刚同小皓分别,就又打起了这连面都未见过的金公子的主意。
这金府的园林修得颇好,一看便知是文化人的设计,比那朴小爷家后院子的格调高了不少。文大少循着琴声往内走去,只觉自己是误入了桃源深处,一路上曲径通幽,颇具雅趣。待走到了发声处,才见一座雅致的小阁楼。从这小楼的窗户往内遥望,那金公子正坐在中央的木几前边,一双素手虚按在弦上,眼眸半阖,拨弄着一曲梅花三弄。文大少见了这玉面郎君,方知传言不假:淳津、小皓俱是十余岁的少年,身形纤柔,貌若好女,堪称一个美字;而金公子则已二十有余,生得肩宽腿长,却是个闺中少女有意相属的直男长相,若说他是断袖,怕是谁也不肯信的。要怪只怪隔壁那朴家主仆俩太过混账,竟把这么个俊雅温存的神仙人物给生生掰弯了,倒为他文大少省去了不少功夫。文大少眯起眼睛仔细物色着,心道:“传说这金公子的能力品性,似乎也是个堪为正妻的。只可惜年纪太大,眼角还隐隐显出细纹来,身材又锻炼得过了,胸膛处鼓鼓囊囊,稍嫌壮硕,到底与我那可人的小皓差了一些。”他此时方知岁月无情、命中无缘:金公子的五官其实生得颇正,若是出现在二八韶华,必会教文大少爱得死去活来,只可惜……正想着,却见这清隽人物往外轻轻飘了一眼,正好与文大少四目相对。文大少尚未说出个什么话来,就见金公子温雅一笑:“公子此来必有缘故,还望稍等则个。”接着便关上了窗户。文大少在窗下待得好一会也不见人影,还道这金公子是嫌自己唐突了,正惴惴不安着,又见这小窗一开,从里面探出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蛋。说是熟悉,是因为这正是他方才窥视的金公子的那张脸;说是陌生,却是因为这脸蛋已全不似方才的素雅,而是丰神绰约,美如冠玉,既似未放寒梅,又如解语春花,整张脸儿虽比不得郑家霸王花的那般精致,也足以与朴家红杏相提并论了。原来这金公子平日绝不肯随便示人,非得将自己打扮得熠熠生辉才肯与人相见,此举原意不过是要教来客看着舒坦、以尽待客之礼罢了,却不想今日撞上了文大少这么个颜控晚期,徒为自己惹上了一竿子情债。楼上的金公子笑不露齿,楼下的文大少却是瞠目结舌,只觉食指大动、色心大起,把方才那一堆“岁月无情命中无缘”的鬼话全给抛到了九霄云外,满心只想着如何抱得美人归了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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